毕竟有些事不太好张扬,我也靠头到她耳边:「我有份参与那第二次冬季战争就已经把那些吓得把蛋蛋缩到肚里吧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别忘记那已经是三、四年前的事了源治,何况你今早没看新闻吗?新苏共换了领导人,卡马洛夫以我所知不是小角sE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well,在我认知里面是有一些前职业军人,但不管白俄还是赤俄本质都是跟屎一样烂,不会换了个凶狠一点的家伙带头就会变成超人,不而这场内战不会打差不多二十年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在俄罗斯时我有不少时间也在训练游击队,但两边的白痴都会为了一瓶伏特加,去做些不可挽救的蠢事,那时我就已经觉得没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嘛,怎说也好我的财产基本上也在欧洲,那边发生事我也无法置身事外哦,所以对我会变成穷人的考虑不是没道理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最少我没这个烦恼吧?

        「还有源治,你刚才没答我问题,老了以後一起开餐厅,好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有机会老再算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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