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遭遇到很强烈的抵抗,三个小时的巷战令双方差不多Si光光,但我们的目标早已坐船逃走了,任务失败……
我自己也不见得有多好,左肩的枪伤止不了血,整只左手都没了感觉,我就能用右手执着步枪慢慢爬向掩T。
虽然游击队没再有支援,但我们也不见得有救援,或许我也会像其他战友一样,Si在这个鬼地方吧?
尽管如此,我还是一点眼泪也没有,这几个年头我好像失去了甚麽……对,那种东西好像叫人X。
四年来,我都一直为了生活而杀戮着,最初也会对战友的Si去而悲伤,不过当事情不断、又不断出现时,就会有一种新的感觉。
那种感觉叫作麻木。
对杀戮的感觉也不例外,甚至更早就麻木了,不管杀的是谁。
战士?平民?小孩?nV人?我都不在乎。
虽然是炎热的夏天,不管是炎炎的雨水还是闪烁不断的火光都应该很温暖,但我身T渐渐感到冰冷,我的想法没有错,应该要Si在这里了。
找了个货柜靠着他,我将伴我杀过无数人的步枪放下,拿出香菸和打火机点起它,深深x1了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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