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是卢娜的邀请,爸爸妈妈没有反对,只是说要小心安全,一如一年前自己出发去霍格沃茨那几天。当然,现在他们要b当初轻松不少。尤其是,当爸爸驱车将我送到卢娜家,看着洛夫古德先生将重而大的行李变得小而轻——我单手便可提起的小小手提包——他不停地对nV儿要麻烦我表示了抱歉。
但正如洛夫古德先生所讲,他来巴黎另有要事,所以安顿好nV儿和nV儿的朋友之後,一个转身,就不见了踪影。
我们当时住在巴黎旧城的万福玛丽亚大街一家普通人经营的旅馆。未见到之前,我还以为是跟破釜酒吧差不多的地方,但卢娜说难得旅行一次,T验一下麻瓜的生活也不错,反正现在也不能使用魔法。从二楼房间的窗往外看,可以看见树冠之上还有高耸的圣雅克塔。
“到了。”
卢娜在前,我在後,两人各带着圣母院工作人员夹在游览指南里的一副墨镜。
没有b这更不匹配的了。
如果有,那就是身边同学的装扮。
在人群中,又是这样的天气,卢娜没有像在学校一样身穿长袍,但只着一件背心裙也未免太过清凉,而且上面奇妙地布满了圆圈,圆圈里面布满了一条条虫子般的花纹。细问之下才知道是中国的什麽“YyAn鱼”,难道中国人会将一头大一头细的东西称作鱼吗?而且两条相对的鱼是由数不清的长线和短线重叠起来的,一共有六十四种方式,据说用来算命很灵验。
平台上凉风习习,只得我和卢娜两人,按照工作人员的说法,麻瓜是不可以上来的。
我虽然觉着这未免不公平,但允许不懂魔法的人上来又的确太危险,所以也认可了这种规定。而且,教会的人和巫师和平共处这一点也让自己颇觉新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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