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与愿违，他刚接通就听到了杨懿筑带着一点兴奋的声音：你们编外怎麽受的伤啊？太惨了吧？
「你可以问他。」陆垣忻就说了这麽一句，直接挂了电话。
知道内情的欧砚廷乖乖地一声不吭，陆垣忻放下手机转向两个人：「怎麽样？」
「什麽怎麽样，我们还能怎样？」薛盈温双手一摊，「陈源正就算羁押起来顶多也是个不痛不痒的罪名，杀人肯定是不能往他头上推的。」
「他的手机梁茂在处理。」後头康衍道，梁茂意思意思地抬了下手，赫然是在分析陈源正的一些手机音频和聊天纪录。
「被破坏得蛮严重的。」他道，一边敲键盘又点滑鼠的，「档案几乎没办法复原，从这里找不出什麽东西。」
「破坏是我们这方面的？」薛盈温问，我们这方面指的自然就是超自然的部份，要是有鬼用电磁波什麽的破坏了电子产品的结构，那普通警察们更厉害的资讯人员也复原不了。
梁茂一脸凝重地点头，但还在努力，薛盈温长叹一声，「唉，好麻烦。」
「她和谁结怨过吗？」陆垣忻思考了一下後问，这都是有调查报告的，普通警察做过了，只是他们一时之间没来得及看资料。
「很多啊，商场上的事呢。」康衍随手把报告点开，「下属是没问题，但炫希其他GU东至少有两个看她不爽的，还没算上其他竞争对手的公司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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