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垣忻脸上的霜瞬间就碎了,不知道是不是给气的,他看着这个自己牵挂了半天不惜把工作丢给别人也要赶快见到的人,发现自己一路上都在想他会不会有什麽事、脸毁了怎麽办,他全身上下也就那个地方b较可取,虽然还是有其他优点、自己不能再和他说话了云云。
真正这样面对面了,他发现周恒翗好得很,不说生龙活虎但还有心思在意工作,陆垣忻并没有任何松了一口气的感觉,反而更紧张了。
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上次和这次他回来了,如果还有下一次呢?
心里这样想,他作出一副不是很在乎对方的样子——省得被笑——道:「你还挺在意工作,我看现在就可以复工了?」
周恒翗冷笑一声,「我还想申请职灾呢。」
「你在你家出的意外,跟职灾有什麽关系。」陆垣忻用这样的语气来掩饰自己的关心,同时又有种自己的担心被喂了狗的感觉,这家伙好像也没有那麽珍惜生命,自己都替他生气。
「说正事,状况我听说了,你知道怎麽回事了吗?」周恒翗只是随口一说,很快进入正题又突然一顿,换了个口气:「……还是你们得先处理赖耘英他们的案子?」
陆垣忻终於可以把话题带到这个地方,当即就拧起眉心,挺不客气地道:「我记得当初你家遭小偷Si人的时候,我问过你家有没有什麽阁楼或是地下室之类的隐藏空间,你说没有。」
「本来就没有……」周恒翗的声音渐渐小了,陆垣忻不开玩笑,他的表情也十分严肃,所以对方肯定是有什麽发现……不能吧?
陆垣忻面无表情,毫不留情地击碎了他最後一丝希望:「你家有地下室,还不小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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