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莹韶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面前的人看，眼泪瞬间就下来了：「……净献？你真的回来了？」
郭净献眼里也有悲伤，点了点头，谁料下一秒曾莹韶揪住了头发，一边摇头一边道：「但是、但是我还没有完成啊……不是说完成後才会回来吗？而且为什麽我要这样才能看到你？我失败了吗……」
旁边陆垣忻和周恒翗对看一眼，曾莹韶背後肯定有人了，就这样听起来的话，对方大概唆使她做了什麽，至於目的就不好说了，毕竟曾莹韶现在的话也还是支离破碎的。
曾莹韶自顾自地说了半天，甚至想伸手去握他的，结果当然是穿了过去，只握到满手的空气和冰冷。她嘴唇因为鬼气的Y凉颤了一下，连声音也跟着发抖：「净献……你说句话好不好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，我……」
郭净献点点头，脸上从头到尾都是没有变的哀戚，他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，接着将手覆上了曾莹韶的。
他只是虚虚地贴着，没有真正地碰到，自然也就没有会穿过去的问题。郭净献感受到了活人身上的yAn气和温度，望着对方的表情第一次露出了笑容。
「没事的。」他终於开口了，声音很轻，「我知道不是你的错，我也有问题，没事的，我很好。」
曾莹韶呜咽了起来，郭净献抬手想为她拭去泪水，最後还是又放了下来。
白布上的红线开始闪出光芒，陆垣忻说了声差不多了，上前要把曾莹韶拉出圈。他刚才已经和人说过了，时间到就得离开，待一秒都不能多，他得把东西给收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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