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的问题还是要给陈鸿尉回答，陆垣忻回头去研究外送什麽时候来了，直接把话柄丢给周恒翗。
周恒翗深呼x1了下，蹲下来对陈鸿尉道：「你想不想妈妈？」
陈鸿尉把幼猫抱得更紧了一些，怯生生地点点头。
「那你回答完这些问题我就带你回去，好不好？」周恒翗说完後回头瞪了陆垣忻一眼，潘禾正在旁边好奇地看着他们：「你倒是过来啊，该问什麽？」
「我以为你挺清楚的。」陆垣忻说是这麽说，还是放下了手机，站得稍微远了些，他对自己的脸对小朋友有多大的杀伤力很有自知之明。
周恒翗忍住没翻白眼，但问题是这种年纪的小孩表达能力本来就没不会太清楚，他的魂魄也不完全，能记得的意识也就更少了。
「你这样多久了？」周恒翗问，「就是这样……跟这些猫在一起，还可以穿过墙壁？」
陈鸿尉茫然地看着他，没有说话。
周恒翗想想也是，想到昨天陈鸿宇的话，於是换了个问题：「……你这阵子有见过你哥哥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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