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平书和刚回来的薛盈温正在讨论印记的事情,这会儿是晚上十点半,他们正在经历八月以来第一次在办公室内过夜——虽然现在也就八月初。
所有人都挺习惯的,但不包括柴均轩,对方一直在打呵欠,康衍好奇地看了他一眼,「我以为年轻人都挺习惯熬夜的。」
「啊?什麽?哈……」柴均轩在核对资料,听到这话时又打了个呵欠,「我、我平常都十点睡觉……」
其他人:「……」
也太早了。
江平书说可以点一份曾莹韶做食物来确认一下成份,陆垣忻说找个白天,然後拜托你不要把证物吃掉,接着被江平书义正词严地攻速自己好歹是个专业的法医,怎麽会有如此不敬业的行为。
陆垣忻丝毫没有任何要道歉的意思,毕竟江平书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法医办公室里吃东西了,有一次他下去的时候还看到他拿着巧克力bAng在拜给一个被车祸撞Si的小nV孩。
曾莹韶餐厅里的所有员工也都有问过话了,但暂时没找出什麽名堂,其中一名员工表示曾莹韶前阵子的状况不太好,浑浑噩噩的,恢复正常的时间和新餐点推出的时间差不多,可能会有关联。
薛盈温瞬间脑补出一场大戏,曾莹韶失恋被甩,一气之下想让天下情人嚐到同样的滋味,於是去找人学习了这情蛊的做法下到食物内,造成了这麽多起悲剧——顺带一提她还觉得挺合理的。
欧砚廷也表示有可能,不过蛊应该不是那麽好学习的,事前准备也不少,对方至少预谋一阵子了,况且要是反社会到这种地步应该会倾向自己动手杀人,而不是透过这种下蛊的方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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