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「不认识的人」对看一眼,陆垣忻的眼神很明显,你做老师的,对小孩子b较有经验,去跟他说。
周恒翗简直不能再更冤,他做老师,那也是家教,而且至少都是国中生了,什麽时候跟国小都没法子去的小朋友说过话。
「……我们不是随便的人。」周恒翗耐着X子道,「我们是警察,警察都是好人的。」
这话他自己说完都觉得违心,警察哪里都是好人,至少这个混帐不是。
陆垣忻不会读心,感觉不到周恒翗的想法,只是顺着对方的话把自己的警徽拿出来给潘禾看,以示证明。
潘禾盯着警徽,眼睛亮晶晶的,但还是摇摇头道:「可是我不会开这个门……爸爸把门锁起来了,所以我才跑出身T出来的。」
陆垣忻、周恒翗:「……」
陆垣忻最後还是喊来了锁匠,接着欧砚廷联络了周恒翗,说可以叫社工了,他爸凶多吉少。
陆垣忻开着扩音,通话结束後周恒翗问道:「他怎麽知道?」
陆垣忻呆呆地看了他一眼,锁匠还在这儿,实在不太好说什麽,他打了个手势说等等再说,对周恒翗道:「小朋友适合吃什麽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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