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恒翗真的不算非常有钱,这房子是个意外,凶宅本来就会b较便宜,何况是他家这种等级。
他大学时开始做这份家教的工作,几年下来是攒了一些钱,但大部份都在银行,家里少数的饰品都是都是当初买房子时就留下来,镇煞用的,撇开祛邪避凶的效用外他也不知道实际价值。
虽然有一些玉制品,但大部份都是木雕和陶瓷,好像还有少数是塑胶。
周恒翗正这麽想着,就听陆垣忻道:「目前不好破坏现场,我们还没有进去看过,你有什麽仇家或是家里有什麽特别值钱的东西吗?」
周恒翗摇头,陆垣忻又翻过一页资料,抬起眼来看周恒翗:「现在的问题b较复杂,因为我们无法确定凶手和卢保山进入你家的先後顺序,凶手是跟在卢保山後面从窗户进入你家後将他杀害,或者是凶手早於卢保山进入你家埋伏杀人。」
周恒翗听着,时不时点一下头,但从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他根本没怎麽聚焦。
「还有可能是,这两个人是一夥的,只是中途因为不明原因两人反目成仇,凶手临时杀了卢保山。而且我们也不知道凶手是针对卢保山这个人进行犯罪,或者是我刚才提到的第二个可能X,他是提早在你家埋伏的,把卢保山当成你给杀了。」陆垣忻看着他手上的报告念着,这人可以对自己的生命安危上点心吗?「这些都有可能,因为一般而言这种状况我们会从服装下去判断,小偷为了不留下痕迹都会穿得b较隐密一点,但卢保山不只屍T,连衣服都没有留下,所以这部份无从判断。」
陆垣忻觉得薛盈温和他也是绝了,刚才两个人一边检查现场一边掰稿子,把灵异案件解释成普通的刑事案件还真不容易。
……喔,好像没有很普通。
但是这人可以再配合一点吗?这看起来对案子完全都不关心啊?不会真是凶手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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