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形修长,穿着一点都不像警察反而像模特的褐sE长大衣,一双脚包在修身黑长K和同sE皮鞋里头,一头黑发整齐,浏海微微盖住了眼睛。
男子稍微打量了一下周恒翗,毫不掩饰地皱了皱眉头。他往後方伸出手,那名员警连忙递上资料。
男子看到周恒翗的瞬间心脏重重一跳,原本毫无表情的脸染上一丝意外,连眉头都微微一皱,可看起来还是淡然如常。
他不动声sE地地打量了周恒翗半晌,薄得几乎没有血sE的唇动了下:「周恒翗周先生?」
周恒翗点头,对於这位警官还是什麽的有事先去对他名字的念法做调查感到欣慰。
他觉得这个男人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,不是外表的问题,是整个人散发出的气场。
男子的声音清冷,音量是刚好听得到的大小。他翻过一页档案,说道:「我是南市政府警察局第七分局第一小组的组长陆垣忻,今天下午两点十八的时候我们接获报案,说在你家门口看到了血迹。」
周恒翗收回对男子的关注,他向来奉公守法,没招惹过这方面的人,只想着这称谓也太他妈长了,问道:「谁报的案?」
问题是谁会经过他家?他家根本不是能经过的,一定得特意绕过来才能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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