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否告诉贫僧是哪位故友?若哪日相遇,贫僧也好前去拜访……」
「现已不在了。」丹思山叹了口气,「我与故友是世交,丹府经商,对方则是仕途,我们两家在职场上互不g涉,只在交情。故友为官清廉,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官。但在这乱世之中,清官有哪一个好过?十二年前因贪W下狱,家产充公。没几日,夏府就传出一场大火,烧得面目全非,妻妾子nV也生Si不明,故友也在狱中病Si。」
净湖愣上许久,「施主认为…流兄是施主友人的儿子?」
「师父吃素可能不知,鱼眼可以养眼。故友每每吃鱼时,都会把鱼眼分给自己的妻妾儿nV,他总说希望他们能健康,眼光明目。这几日看到流莽兄弟也是如此分给净鹊姑娘和隗昕公子,但对方是蒙眼的丐帮,也或许只是凑巧为会这麽做的人罢了。毕竟十几年过去,当时的孩子们不足十岁,即使逃过那场大火,在这乱世之中,下场可想而知……」说着,他摇着头叹气。
「施主可还记得那名友人曾住哪里?叫什麽名字?」
「嗯?为何一问?」看对方似乎急於打听,丹思山也有些困惑。
「贫僧是想,或许哪日有缘遇上,届时也不好全然不知。」
「你说的是。」丹思山想想有理便点头,「那位故友名为夏成福,在中原金水镇为官。底下有三个儿子,长子叫怀昊,次子叫怀……嗯?三子…抱歉,我只记得出事前两年,最大的怀昊已考上状元,至於下面两位公子的名字已记不太起来。且家道中落後却再也没有长子的消息,想必也是凶多吉少。」
「只有三位公子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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