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你少在那边乱说!」香草白着脸,紧张地瞪着我,「什麽那个打墙,那都是迷信,我们要讲究科学!」
「所以我不是提出了科学的说法?」我回答,「而且不叫那个打墙,是叫鬼打墙。」
一天到晚都有陈小姐跟着,我从不觉得那是不能说出的字眼。
「呀!」香草尖叫,好像我说出的是某种十八禁、必须遭到消音的禁忌词。
「你们先别吵。」班长跳出来当和事佬,再把矛头一转,「红毛,到底怎麽回事?」
「我……」红毛的脸sE在铁青和灰败间交换,原来一个人的脸真的有办法变化成调sE盘,「我也不知道。我之前骑明明都没问题,我今天骑也很正常……」
「一句没问题就没事了吗!」总统不爽地用力按一下喇叭,刺耳尖锐的音响反倒让香草尖叫一声。
杨咩咩也不悦地沉下脸,「你按P啊,都这时候了就少吓到人。」
被nV孩子指责,总统似乎觉得没面子。他面露悻悻,但也没再朝着红毛开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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