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我真的生气了,我握着手中滚烫的一滩铁水,一把往正在向我靠近的魔神仔脸上抹去,牠尖叫着双手拼命扳着我的手臂,我冷然的看着铁水从牠的脸上流下,彷佛是泪。
「放开我!放开我!」魔神仔怒吼着,牠的双脚乱踢乱踹,一旁被我电晕的同伴不断的被牠踩踏。
牠的皮肤开始起水泡、溃烂然後燃烧,我的手始终抓着牠的脸。
「饶过我,我不敢了,我??不敢??了??」牠开始哭喊,牠的手拚命的撕抓着我的手臂,用力的、激烈的,软弱的、无力的。
「呜??呜??咕??」牠的声音从哭喊化为呜咽再化为无义意的喉音,然後牠挂在我手臂上的手指慢慢滑落、垂下,这只会说人话的野兽再也没有一丝挣扎,牠的头颅起火燃烧,接着我放掉了这只牲畜。
「永畅,克制一点,你的手段有点太凶残了。」机工士郁郁的说着。
我感觉得出来,心里好像少了些什麽,我觉得我无法想像这些亚人类身上由我施加的痛苦,我没有办法对於一只被我认定为牲畜的对象同理。
战场上立刻陷入一阵静默,敌我双方看到这种火刑一般的做法後战意都冷却了下来,有几只魔神仔萌生了怯意,脚步开始後退。我威b上前,牠们立刻转身四下逃散。
「注意每一只的动向,一个都不能让他们逃走!」大喊。
我冲向那群散逃到桑林里魔神仔之间,一只一只的把牠们电倒、放到,的无人机甚至都还没开始动作,这群魔神仔就全部躺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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