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经过了一条大马路口,期待的心情在我的心中泛起了一GU暖意,我好像看见孩童时期的我在路旁骑着脚踏车追逐野狗和同伴。
我在路边看到了我五百多年前住的家,我断断续续的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,回忆里轰然的爆炸声在我耳边若隐若现,那栋楼下开着早餐店看来颇为陈旧的小公寓被炸毁的陈蹟还在。
超过五百年前,台湾成为世界第二个遭受核弹攻击的国家。身为核爆幸存者,虽然我们都带着蕈状云的梦魇活过了这些漫长的日子,但是从台北大空袭之後我就没有正式回来过这里。因为放S能W染的关系,这里一直被禁止进入。
在这堆废墟底下,说不定还有我那个时候使用过的一些物品,玩过的玩具、用过的文具、吃饭的餐具。当时养的宠物不知道有没有逃过这一劫?那是一只名叫哈娜的三sE猫,她总是静静的待在我表姑的怀里,她不会说话。
那个年代,虽然我们已经初步掌握人类基因复制的技术,但是JiNg神层面的复制技术却还没发展出来。在R0UT这一层意义上,嗣延手上可能还有我表姑的基因资讯,但在JiNg神层面,我们已经和她永别了。
我断然跳下车,冲到我老家的那堆废墟上,小蓝立刻踩下煞车,红萨满急停滑出几十公尺以外。
我站在风化的废墟上,尘土与青苔盖满了破碎的混凝土建筑,开着粉sE花朵的夏杜鹃和戴着白sE小花的咸丰草妆点着这座青塚。
绵延了数十公里的全都是像这样的破碎遗迹,在这底下埋葬的是这座城市的亡骸。不会有人记得的,除了我和嗣延以外,地上的台北城只存在历史资料中,而不是人们的回忆里。
我跪在咸丰草花丛中,双手不停的刨挖,咸丰草钩爪一般的种子扎了我满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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