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怎麽敢呢。」伯爵坐回椅子上之後，威尔也随之在他对面坐下。「不过李奥纳多倒真是帮了我大忙。」至少不用想藉口把小凉支开了。威尔心中暗忖。
伯爵盯着他，「……有话跟我说？」
威尔却沉默了，眼神飘忽，似乎在思索着该如何开口。「……我已经忘了，当初是在什麽情况下遇见您，圣?杰曼伯爵。」他的声音很轻，却一字一顿相当清晰。「我确实记得自己并不想Si......我还有未了的心愿，我还想写出超越自己的、更伟大的剧本。对於被您复活这件事，我毫无疑问，且心存感谢。」
「所以？你想问的是什麽？」伯爵微笑，眼中却露出了然的神sE，彷佛知道威尔接下来要说的话。
威尔深x1了一口气。「??只有面临Si亡的人，才能呼唤您吗？才能请求您赐与永生吗？」异sE瞳中浮现的不是疑问，而是纠结，似乎对自己说出的话感到痛苦。「您选择赐予永生的条件，是什麽呢？」
伯爵定定地看着威尔，「你是为了凉子问的吧。」他的神情变得相当严肃，「你和她讨论过这个问题吗？」
见威尔垂下眼再次沉默，伯爵叹了口气。「无论如何，本人的意愿都是我最优先考量的因素。」
「我……」威尔别开脸，罕见地露出迷惘的表情，「我不知道该怎麽开口。」
该怎麽开口？该怎麽告诉小凉……他希望她，放弃人类的身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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