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的时候她失踪了,她和她爸爸,和袁民皓也失踪了,为什麽?她现在在哪里?还好吗?
说是为了这只手臂而去赤乌,但他心底里或多或少就是想回去,想知道她是否安好。
他一边想,一边被押送,直觉很多人都走了,而他时而往西,时而往北,有时候又绕回去。他努力记住自己走来的路,忽尔感到凉风扑面。
嗯,地面踩着的像草?
军服人放他们的五官自由。这儿四周都是尖竹和缠在竹枝上的蛇。他们眼前是一条迂回小径。他们兄弟对望一眼,继续让两个男人押送他们往前,再走十数分钟来到一个湖前面。
男人停步,「你们自己沿小径去湖中心那个凉亭。」
小径只数百米。走了一半,他们看见有个坐轮椅的白发男人背向他们坐在凉亭中央。他身後站着两个穿盔甲拿巨斧的人。
「叫什麽名字?」男人说话的速度很慢,声音嘶哑,似机械发声。
他们兄弟各自报上全名。
男人缓缓地把轮椅转过来,那容貌使他们大为震惊。他从右眼框到右边脖子,以至右肩都没有皮肤,露出来的全是运作中的机械。他的右眼的动作b左边迟缓,左眼珠转了,右眼珠才跟着转。被这样的男人打量,他们毛骨悚然。而理所当然地,他望他们的眼神愈来愈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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