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难道就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吗？
她所想、所做的那些，真的是正确的吗？
「姽魅」突如其来的声音唤回了正在低头沉思的姽魅的心绪。
白烨的姿态慵懒，声音也有些懒，但眼神却锐利的有些令人胆怯。
「现世的人们，经常打仗」白烨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，让姽魅有些不解他的意思。
「我们和天族也曾有过战争，但我们却不如现世如此频繁。而在那频繁的战争之下，烽火连天，硝烟四起，有能力杀人的手里拿着刀剑，没有能力杀人的便出钱出智计。你道，那些现世人是善是恶？」
姽魅不语。
放下手中的茶杯，白烨继续说：「他们可以为了救自己的家国百姓，而选择灭了与自己为敌的家国百姓。你道，那些杀人者和被杀人者，哪方是善哪方又是恶？」
姽魅依旧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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