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烨在这一百年里教导姽魅学识武艺,同时也教导她何为生Si、何为善恶。
白烨在教导她的第一日,什麽学识什麽武艺,他全部都没提及,只是问了她对於善恶的定义。
「对於『善恶』这两字,你有何见解?」轻啜一口茶,白烨斜倚在小桌子上,姿态有些慵懒。
姽魅没有回答,只是拿起放在她面前的茶杯,杯中茶水滚烫,浅白的烟缓缓升起雾了她的视线,而後逐渐消失在空中。
喝了一口,姽魅觉得有些烫口,却没说出口,只是将茶杯放回桌上,然後看向白烨那略带邪气的眼眸。
「你无法轻易说出你的想法,对吗?」白烨问,却直接了当的说出她的内心想法。
是,她确是无法说出她的想法。
在她被殴打成重伤,躺在床上疗伤的那些日子里,她日日夜夜只想着总有一日她定要让那些人嚐嚐b她更深更重的痛苦。
他们可知,当那烧的烫红的烧火棍碰在她身上时,那呲呲不断的声音多麽令人刺耳吗?
他们可知,当那烧的烫红的烧火棍不断落在她身上时,那火辣的触感让她至今都无法忘记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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