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季跟在小姐身边这麽多年,早习惯去揣摩小姐每句话的意思,此时闻言吓得脑袋一片空白,只怕说了会越描越嘿,随即磕起头来,道:「奴婢只想一辈子服侍小姐,请小姐赐刀。」
这个赐刀,自然是让她将自己的脸割烂。
赵棋萱看着月季害怕的模样,十分满意。
赵府里头的下人仅有少数杂役是外头买来品相不错的孤儿,其中大多世世代代都在赵府为奴,奴X早已深深刻在骨子里,并不难调教。现在看来,她特地吃了那碗人r0U粥,没有白费功夫。
她当然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处罚月季,笑道:「瞧你把自己吓得。起来吧,我没有生气。」
「多谢小姐。」月季这才起身,就是低着头,也能看见她额头都磕红了。
赵棋萱见状,招手道:「月季,过来。」
月季连忙跪坐在地,凑到小姐枕边。
「你呀,什麽都好,便是这X子太认真了。」赵棋萱手还微微颤着,轻轻m0了m0她的额,柔声道:「疼不疼?」
听着小姐温柔的声音,月季眼眶一红,连忙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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