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麽?」
「你不能这样说,」葛雷格吐出的烟飘散到空中:「就算你可能是对的,也不该这样说。」
她再次觉得无法思考了,泰勒不断深呼x1,她说:「找到休士顿後我会带他回去。」
葛雷格耸耸肩,於是他们一路上都沈默了,泰勒打了第三十次电话,直到手机没电休士顿也没有回应。她觉得x口难受的不得了,没有吃任何东西的胃像是萎缩一样,每时每刻提醒自己现在的情况有多糟糕。
这个时间点没有任何一家店有车可以租,她看着葛雷格的背影,对方b研究员更壮硕,她想着那样的臂膀在基金会里想必也相当适合苦力工作。但不知为何,泰勒突然想起她去了葛雷格家,在对方家发现了孩子的照片,葛雷格的儿子是怎麽Si的?是基金会的什麽害Si他?
泰勒将这些想法赶出脑袋,而他们最终还是得在这个地方等到天亮,才能追到休士顿。所以泰勒随着葛雷格来到预订好的旅馆,她独自的一间房内有充电线,所以泰勒整个晚上都在尝试打电话,拨通一次又一次,讯息一次又一次。她不懂怎麽追踪对方位置,也不知道仅仅只是握有休士顿的号码,到底还有什麽除了打电话以外能做的事情。
然後,免不了的她会想起研究员。
等到清晨的时候,葛雷格敲了她的房门,而在两人对到眼时,葛雷格露出浮夸的表情,然後说:「虽然不是教徒,不过我还是要说我的老天啊审问官,你该不会整晚都在打电话吧?」
「对。」泰勒眨了眨乾涩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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