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烦闷的开始打电子邮件,或许半夜三点对方已经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传送後不到十分钟,泰勒立刻收到回信,她点开信件,上头写道:「抱歉,泰勒小姐。没办法提供任何讯息,我对这件事的接触不会b你更清楚。他在离开站点十七後,到研究站後主要的工作就是助理,档案上应该写的很清楚才对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知道档案上写的很清楚,但有没有什麽是『档案上没写的事情』?」

        泰勒边打字边觉得头开始有点痛,有可能是因为自己皱眉太久的缘故——她不喜欢自己打出这些相当没有依据的事情,就好像研究员问自己基金会内是否有Ai存在这样的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几分钟後,鲍尔的讯息再次传来:「他在经手过一件异常项目事件後有对我说过『除了杀Si他们以外,还有没有什麽办法可以拯救异常』这样的话,因为太偏激了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,具T缘由可以翻看他在这里的记录。虽然我不知道在站点十七他发生过什麽事,你应该b较清楚吧?」

        什麽意思啊。

        研究员的模样再次在脑海中浮现,泰勒缩起身T,她看向天花板,感觉T内好像有好几个自己在拉扯,她回答不出鲍尔的疑问,只是又回传了谢谢的电子邮件。然後关上笔电。她不该对这件事产生好奇心的,苦涩的感觉在舌根变得麻痹,她躺回床上,闭上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总觉得自己认识的研究员,好像根本不是她所想的那样。可是她也无法确定自己认识的对方,就是真正的辉利?寇罕。

        泰勒握着十字架,指腹感受到金属的冰冷,却不知道该祈祷什麽,就好像无论如何,T温都无法让十字架暖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第二天她前往汽车旅馆,发现休士顿就坐在停车场附近的长椅,手上还拿着装食物的纸袋,模样就好像想要贿赂上司的新进员工。泰勒顿时烦躁的想要眼不见为净的走开。为什麽她已经给了那麽多宽容,休士顿还是要过来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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