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下头,感觉这个姿势好像b较舒服,於是休士顿闭上眼睛,他想到很久以前,在一切安逸,自己与朋友们都还觉得基金会是个很酷的地方时,曾一起去上每年都有的培训课,主要是在教急救与外伤处理,那时给他们上课的鲍尔先生虽然很不耐烦,但每次都会为姿势不够正确的自己多花时间补课。
他还记得鲍尔先生曾语带嘲讽——这是对方一贯的态度——对他们说「下次见面时可不要缺手断脚的回来,治疗费很贵」,当然特遣队的其他人也会同样嘲讽回去,说要打赌:来猜猜看他们什麽时候会Si?
说起来,在基金会里,打赌自己的生Si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,在没有什麽後顾之忧的年轻人口中,能说出口程度,大概就跟在麦当劳点J腿堡一样。所以那时候他们的笑声好像某种毒气迅速蔓延,只要x1进去就不需要担心未来,休士顿也放声大笑,双手的掌心不断拍击,那似乎是自己最後一次拥有右手的知觉记忆。
「休士顿。」
当休士顿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他发现自己躺在房间的床上,棉被整个蒙住头,好像假日睡过头被爸妈叫醒的小孩。
从上而下看着的泰勒彷佛要把自己碎屍万段,她皱起眉头说:「起来,我送你回家,我等等也要离开了。」
「我呃,我来帮忙??」
「不需要。」泰勒再次毫不留情的说:「别再出现在这里。」
他左顾右盼,发现葛雷格和马修都不在室内,这好像就代表自己没有人可以求助,休士顿吞了口口水,说:「泰、泰勒,拜托,我可以帮忙跑腿啊?」
「我要什麽东西可以自己去拿。」泰勒皱起眉头,在几秒後,她稍微低下头,语带不确定的说:「你??那个骇客说他抓住你的把柄,不是吗?为什麽要做出这麽匪夷所思的行动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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