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签名的泰勒停下手,她没有看过来,只是低声地说:「我造成对方的困扰过,所以帮他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什麽困扰啊?再怎麽说也应该是别人会造成你的困扰吧?」葛雷格签下最後一份申请表格,他站起身,觉得好像许久没有那麽投入在某份工作之中——当然这好像不太算工作。他心想自己没有把马修给上报这点,好像已经构成了某种罪行。但他却还逍遥法外,这让葛雷格觉得莫名痛快。

        泰勒依旧没有回答,只是默默站起身,与葛雷格一起前往各个处室的前台递交表格,而当大叠的实验资料被人员拿上来时,泰勒直接提起放到拖车上,他发誓可以看到对方衣服下隐约有肌r0U贲张的突起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你呢?」当几乎辉利所参与的实验纪录全部拿完後,他们前往保险置物柜附近的廊道,附近的人cHa0散去许多,而泰勒这样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怎样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跟休士顿无亲无故的,为什麽要帮他?」

        葛雷格拿出ID卡打开大门,他边走进去边说:「这样就不能帮忙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但你没有理由。」泰勒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直觉。」葛雷格脑中闪过了千百种答案,只是他选择了最无害的那种:「就只是直觉而已,泰勒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