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雷格总觉得每次说出名字,就好像舌头与牙齿间的摩擦引爆地雷,轰出了些酸酸涩涩的感觉,那让人既厌恶也愤怒:「他的名字是乔治,但太常见了,所以我都会喊他的中间名杰拉尔德。杰拉尔德?汉考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休士顿道了谢,而车子也刚好开到离墓园不远的街区旁。葛雷格目送休士顿下了车,看着对方那高大却畏缩的背影。

        顿时车内只剩下两个人,葛雷格说:「泰勒,我可以直呼你泰勒吧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不介意。但汉考克先生,你到底在想什麽?应该要直接把他带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葛雷格伸出手打断对方:「你没听见那男人说的吗,他掌握住休士顿的把柄,要是把他带回来,那有人就倒楣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如果他的确犯了错,那这样发展也无可奈何。」泰勒小心翼翼的说,但不知为何声音有点悲伤。她的眉头紧皱,看起来像尊JiNg致的洋娃娃:「你很奇怪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奇怪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作为研究部的人,你怎麽会把员工看得b基金会本身重要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葛雷格顿了顿,他几乎无法相信能从一个正常人类口中听到这种话,在等待绿灯时,葛雷格从驾驶座扭身往後看,他瞪着泰勒的脸,说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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