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但你看起来,不太像原生的基金会成员。」休士顿说:「我听说从小都在这里接受训练的人都会??更不通情达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泰勒忍不住想要笑出声,对於这点不能说是刻板印象,因为所谓的原生成员的确都会被训练成唯命是从,是「基金会最喜欢的那种人」,他们是最重要的齿轮,所作所为都会导向世界和平——然後,脑海里便浮现出了I的面孔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过你不反驳那样的称呼吗?」对方接着问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需要,那是事实。」泰勒说,不知为何,总觉得嘴里有GU酸涩的感觉,就像喝了坏掉的红茶:「我对这里绝对忠诚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过,你没有想搬出去住吗?我是说,或许可以减少别人那种,讨厌的叫法?」

        好奇怪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泰勒的第一个想法,随之而来的则是对於休士顿如此温和而感到不可思议,通常与自己相处过的人都会受不了。当然,原因或许包括那明晃晃的十字架,到後来泰勒甚至也不清楚自己算不算教徒了,她好多年没碰过圣经,唯一记得的只剩下修nV传授的祷词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握着十字架能让人安心,她便不需要思考自己是谁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退休後就会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吃完饭後,她领着休士顿前往宿舍,那里离站点十七有段距离,差不多接近市区,而为了方便通行,所以站点地底下有一条很长的隧道能够直接通到员工宿舍的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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