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所以呢?」休士顿探过头,他觉得自己的头发或许该剪了,不然视野中,弟弟的身影总是被一撮浏海给遮掩住:「你帮不上忙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妈的,哥,既然那个什麽针的没效果,就等於我现在跟你站在同一条船上了好吗?」弟弟的理由听上去有点道理:「我希望你就至少、什麽都可以,你透露点什麽给我,然後相信我!不要一个人一头热在那边跑来跑去,你知道这种人在电视影集里最容易Si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弟弟看上去像是要哭了,而自己最无法忍受有人的情绪这样溃堤。休士顿想要回答点什麽,可是他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允诺。他想着弟弟的脸从小看到大,但这麽认真的表情可能只有拜托自己买游戏时才会露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的手臂——」

        休士顿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开口,他相信自己会在某个适合的时段就停下发言:

        「被某种你无法想像的东西给弄没了,你知道重点是什麽吗?贾米尔,就是我没有办法给你一个『明确』的答覆,我、,我待的就是一个专门在面对『未知』的地方,你知道未知是什麽吗?就是老妈被抓走那个时候,我跟你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,我们会被送到哪里去?会有亲戚收留我们吗?就是那种怕的不得了的感觉啊!」

        弟弟缩起肩膀,皱着眉头将视线瞪过来,他有些破音的回答道:「我知道了,所以我该怎麽帮你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所以,乖乖回去开你的实况,妈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休士顿觉得语气有些苦涩,他希望弟弟不要察觉自己的异样,所以他飞快回到房间,然後锁上门,好像自己是一个有情绪管理障碍的青少年,一头栽进被窝中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後休士顿的头敲到义肢,他痛的哭出来,然後在床上缩得像小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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