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自己那糟糕的立场,却也无法向对方说些什麽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听着,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,基金会的资料被泄出去也完全不需要担心,他们自己有个部门会处理这些破事,是我的话就反过来勒索那个骇客,付我钱我就帮他拿资料。」葛雷格边翻白眼边说:「就这样了年轻人,帮你到这里,接下来请自立自强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边说边挥手告别休士顿,接着乘坐电梯回到自己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一坐下来葛雷格就後悔了,他刚刚应该可以去员工餐厅附近慢条斯理的买饮料,然後就坐在那边消磨一个小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处理着其他人上缴的报告,和同事闲话家常两句,还必须避免谈话中出现火药味。而到了午餐时间,葛雷格独自一人来到员工餐厅,然後点了看起来很难吃的地中海风味套餐——说真的,基金会的饮食怎麽会烂成那样?

        吃东西的时候,老友约翰像个小孩一样蹦蹦跳跳过来坐到他对面,而且该Si的。葛雷格发现对方的点的义大利套餐竟然有凤梨披萨,这到底是什麽丧心病狂的地方?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没有在放完假回到基金会的第一天就乱打人吧?」约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想成为第一个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很不想听约翰炫耀他买了新车的事情,但葛雷格还是维持一贯表情听对方的长篇大论。空挡期间葛雷格环视餐厅,那个熟悉的身影都会固定坐在最角落的位置,点的餐点通常也都是最贵的低脂午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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