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种话,葛雷格踢了水桶一脚,他恶狠狠的瞪向老友,但对方依旧是不领情的耸肩。或许这就是约翰表达关怀的方式,但真是欠揍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基金会这样,那些垃圾般的破事,总是发生在好人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葛雷格无法对约翰说什麽,他也知道自己总是歇斯底里口出狂言,不过一个快六十岁的老头这样子也不会有人有意见不是吗?抱持着这样的心态,葛雷格总觉得自己越来越偏激,他收起钓竿,不发一语的坐回露营椅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感觉到约翰在看着他,直gg的像老鹰:「嘿,葛雷格,我已经决定退休後要记忆清除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葛雷格顿了一下,他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也不能说记忆清除,应该说是用假记忆覆盖,免得哪天基金会需要我,才可以把过去的我唤醒什麽的。」约翰自顾自地说着:「你不一起来吗,我们退休後可以一起卖冰毒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去你妈的,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要跟你老婆一起搬去澳洲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也可以一起来啊,我们当邻居不错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妈的,恶心Si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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