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其他人的帮助下,他们在建筑物走廊内侧的房间内发现了婴儿房,I的nV儿就在里面熟睡,好像对一切都豪不知情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对这麽小的孩子也需要记忆清除剂吗?不会对幼童造成影响?」有个研究员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人事部的同事这麽回答:「别担心,负责的部门会调整剂量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之後泰勒会撰写报告书,据实以告I的行为,以及後续是否需要心理医生的治疗。她会和其他同僚负责安排。而I不会犹豫继续待在基金会内的,这点泰勒非常清楚,如果她的家人当真那麽重要的话,那麽早在最开始,I便不会答应再次回到基金会内工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基金会需要她,她也会需要基金会——I只是没察觉到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没有做错什麽,她只是遵循着一直以来的工作模式,将不符合规范的员工给处理好。如此一来基金会就能继续运作,她也不需要去思考那些??研究员的提问,关於寻找幸福,关於Ai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每次像这样的工作结束,所留在泰勒脑海中,不是完成任务的成就感,而是令人不舒服的感情。她几乎每两三个礼拜就会处理基金会职员的事情,包括对职员的家人实施暂时X的记忆清除、调查有没有什麽机密被泄露,或者说就只是单纯的,将不肯乖乖就范的人给压倒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不被继续称之为异端审问官,她外出甚至连十字架都不配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起事件的最终会以报告书盖上主管印章後结束,接着她便会在站点十七内的办公室内站起身,戴上自己的识别证,往站点深处的档案室前进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以往工作一样,她会在档案室的前台用电脑登录自己的帐号,然後登记缴交档案。最後再和负责人确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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