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有压力?」对方提问,开始慢步向我走来。
脚步缓慢沈稳,没有任何声音,让我有点好奇他本身的职业。
「没有。」我回答,用最简短的词,做最诚恳的答覆。
「遗书写了?」他又问。
声音依旧是冰冷,为何能毫无情感,跟我一样对世界感到索然无味吗?所以才愿意帮助我这样的人,我们是同类,我想是的。
「是的。」
「不催促我?」他又问,像是最後的警告,提醒我Si神已至,生命将逝。
「没必要,我随时可以开始。」我不急,也没什麽好急的,我似乎好几年前就准备好「开始我的结束」。
最後他一个箭步,瞬间消失在我眼前,下一秒只感觉x口一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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