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青然一脸无奈,只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,俨然就是没将他的话当一回事,就连花似真又给自己斟了满满一碗酒也没能阻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花似真总算注意到这对话之中的蹊跷,当即面sE怪异地问:

        「嗯?酿酒?慕……我师父他何时会酿酒了?」那个不喝酒的慕凌会酿酒?开什麽玩笑?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连这都不知道?」卫冲命斜眼,「真不晓得你到底是不是他徒弟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那是突然忘了而已。」花似真胡扯道,末了还是忍不住又加问一句:「不过我师父他又不喝酒,酿酒做什麽?」

        不料此话一出,换来的却是三人的一阵沉默,花似真不解,倒是第二碗酒下肚後忽地有些昏沉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兄长他从前确实是不喝酒的没错。」突然,慕青然冷不防地说了这麽句,听得花似真又是一阵发怔,一时之间无法会意过来这句话的涵义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据我所知,慕前辈那酒应该不是酿给自己喝的吧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听你这麽说,难不成慕凌那酒还是酿给别人喝的不成?」花似真边说边饮下第三碗酒,这次倒是连「师父」二字都忘了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