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南斯眨了眨眼,呆愣半晌,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把自己说得那么难听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换个词汇?你包养的小白脸?高兴了,哄我两句;不高兴了,就甩脸子走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到底在气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淮盯着她,说:“你做了什么,我可以不管。但是,我不希望像现在一样,只能从别人口中得知你的一切,更不希望你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,后悔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费南斯道:“你是这么看我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淮摇头道:“猫爪锋利,如不修剪,终会伤人伤己。张锋、h力,不是没有别的方法,可是你偏偏选了最危险的法子。更何况,你还有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费南斯眼神暗了暗,看着他,说:“我为什么要求一个压根不相信我的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淮叹了口气,道:“我从始至终都相信你。从我在你家里见到你的那一刻,我就仔仔细细看过你的监控记录。我b任何人都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做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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