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淮皱着眉头想了想，说：“好像…没有谈过。”
费南斯掐他脸，咬牙说道：“说谎话，天打雷劈。”
周淮笑了，说：“过去好长时间了，忘了。”
费南斯不依不饶：“我看你书里夹了一张照片，一个漂亮姑娘的。”
周淮愣了一下，问：“哪本书？”
费南斯思索片刻，说：“就你书桌里的那本啊。”
周淮笑笑没吭声，半晌后，说：“下次撒谎的时候，记得自己圆回来。我那cH0U屉里哪有书。”
见没诈出来，费南斯哼了一声，问：“你们怎么分手的？”
周淮说：“她b我大五岁，家里一直催婚。那时候，我还在边境当兵，离得太远，不想耽误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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