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云儿……」鲁道夫想回答些甚麽,却只是泣不成声。
拓哉云拂袖为鲁道夫拭了泪,继续说「那日在客栈,好在弟兄们并未认出我来。但我看到了那个黑sE令牌……那是我们曾有过的暗号,若手持令牌者便是【水涛长】夥伴,我就必须相助。
但我没有,鲁哥哥,那时我早已深陷於你,我是真的不愿与你为敌。」
「我也不愿啊,云儿……」鲁道夫哽咽道。
「我知道的,鲁哥哥,我都知道。」拓哉云柔声道,一如鲁道夫曾对她那般温柔:「随着离醉天宅越来越近,我心中是越来越害怕,才会提了要一起逃避的自私念头……我太自私了,对吧?」说罢,拓哉云惨淡一笑。
「为什麽……为什麽不早些告诉我呢?」鲁道夫问。
「是啊……如果早些告诉你,结局能否不一样呢?」
鲁道夫泪如雨洒、说不出话,若是那时知道了拓哉云是醉天帮派来的卧底,知道真正的主脑是自己的父亲,他能接受吗?早被仇恨冲昏头的他,会原谅云儿吗?
好像……总要在失去了才知道弥足珍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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