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长空倒一杯茶，小小的喝一口，他轻叹口气：
“不错，真实宇宙，人族修为大成者，可达到你在仙土看到的一切。”
“只不过，我也只是略有耳闻，我知道有那种强者，但我修行一生，也达不到那等高度。”
“那不是简单的天赋，就可以决定的，也是机缘。”
说话间，季长空看着苏辰的眼神，忽然有了一些复杂。
他将杯中的茶水，一饮而尽。
砰！
季长空将茶杯，重重的放在桌子上，他唇齿轻启，轻轻的说：
“长风，其实我......”
季长空仿佛在苏辰的后面看到了什么，他神色微微凝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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