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天一斗了这么多年，一直未分胜负。
他知道天一不是简单人物。
“高乌东，如果不是你，娜娜不会死。”
天一中毒已深，他的脸，也变得苍白，但他悬浮当空，眼神坚定的看着高乌东，一字一句道：“你为什么要玷污她？是你杀了她，她的命，得你来偿还。”
“她是自愿和我上床，天一，要特么不是你，她能死？”高乌东咬牙切齿的说：“一切的源头，都是你。”
这种对话，两人已经说过很多次了。
天一闭上眼：“罢了，罢了，不说这些了，高乌东，我只问你，你可曾后悔过？”
“哈哈哈，后悔？我后悔个屁！”高乌东仰天大笑：“你永远也不会知道，我睡她的时候，有多美妙......”
“闭嘴！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