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心塞。

        纠结半晌,禹景还是先给孟怀瑾打了个电话,提前通个气,免得穿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说明隗鹿的名字,只说以后如果有谁问起他父亲的病情,就让他说看过,很怪异,可是看不出毛病。

        孟怀瑾凉薄的声音从话筒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,景爷,我怎么不知道,禹老爷什么时候生病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禹景一本正经地解释道:“适时要放出一些烟雾弹,可以迷惑对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我现在的左手,虽然好的差不多了,但是仍然要打着石膏绷带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了,过两天我准备过来云北市,装作身心俱疲的模样,也是为了迷惑对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怀瑾“咦”了一声:“景爷,你什么时候这么小心谨慎了?

        之前不是从来无所畏惧,说没把那些牛鬼蛇神放在眼里吗?现在怎么有点不像我从前认识的那个景爷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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