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终于平静下来,他才睁开眼睛,像是无事发生那般,向着电梯走去。
“禹先生?”
有人认出了禹景,想要与他打招呼。
可是禹景却像是没有看见那般,目不斜视地走开。从那人身边经过时,竟带起了一阵刺骨的冷风。
直到禹景离开,隗鹿戒备的神色才放缓,彻底松懈了下来。
她打开瓷瓶,闻了一下。
确定是自己那方药,并且没有添加任何不明物之后,才开始涂抹伤口。
所幸下午车子的爆炸范围不大,冲击波很小,隗鹿没有受到内伤,只是一些衣服被划破的皮外伤。
后背也有几道。
在卫生间对着镜子抹药的时候,隗鹿反手向后,虽然够得到,可是却有些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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