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不屑的姿态，将她此刻的心情表现得淋漓尽致。
秦若兮跟凌霄看了这一幕，心里都已经有数了。
纪月妃这个姿态，就表明她根本就看不上他们的产品。
甚至，连拿回去试验一下效果都不愿意！
既然对方的姿态那么高，那么他们也没有合作的必要！
凌霄平静道，“我们只是没有达成合作而已，而且在理念上也稍有分歧，我凭什么道歉？”
“妃姐，你说是吧？而且既然达不成合作，那么，希望以后大家都不要后悔便是。”
他确实有底气说出这句话。
这不是合不合作的问题，而是纪月妃的姿态问题。
高高在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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