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痛苦……
“我家少主，早已吩咐我等，要留你一命。”
“所以，只能劳驾你儿子，先替你去死了。”
黑衣身影已经收鞘，身形远去。
“另外，少主还让我给你捎一句话，萧家二老忌日那天，准时恭候你们到场，当初涉事之人，一个不能少，全部要跪在二老坟头忏悔！”
“当然，你也可以选择自我了断，不过，葬礼那日，你江家若少了一个人头，一族皆灭！”
这话落下。
江帆已经心头身躯巨颤，指甲死死嵌入掌中，鲜血流淌……
憋屈，愤怒。
绝望，无助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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