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溪恍然大悟,“难怪这么快就到炼气三层了。”
然后瞄了瞄季涵脖子上戴着的坠子,发现正是之前那名女管家从他母亲脖子上摘下来那条。
看样子季涵的母族怕是有些来历或者隐藏着什么秘密。
又过了一会,四名戴着高帽穿着白袍踏着木屐的人走了进来。
看到四人走进来,秦鍾皱了皱眉头,“r国的阴阳师来了!”
“那个阿倍仲奈竟然也来了,上次国际术法交流中,他在魂术和符道中脱颖而出,被称为我们最杰出的青年天才。”
一名秦家的小辈撇撇嘴继续说:“不过这家伙性子太不讨喜了,倨傲得像是开屏的孔雀,对我们这边的符师还很有意见和敌视。”
“原来这人就是阿倍仲奈啊!看着也不怎么样。”秦家的小辈显然都认识这位阴阳师,口中尽是反感和嫌弃。
宁溪对他国的术师并不是多了解,“国际术法交流大会是什么?”
秦鍾解释道:“每隔五年国际玄术界就会举行一次以风水玄术为名的交流大会,在古修界很是出名,还会有现场直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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