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老伯,您身上怎么有血?”红萼忽然指着老者的衣袍衣角惊叫道,“小姐咱们还是快些走吧,这里太危险了!”
红萼这一声,倒是将老者的神志拉了回来,看到自己衣袍上从无到有的血渍,老者吓得连呼吸都沉重了起来,原本还将信将疑的他忽然便对苏七的说法信了八九分,“这位小姐,还请你……”
苏七面上的凝重之色未减半分,沉声道:“这回门的凶煞,必是陈年旧怨造成的,若是您能说出过往发生在您身边的一些凶煞之事,或许还能找出解决之法。”
“凶煞之事?”老者面上的褶子几乎都快皱成一团,“老朽身边并未发生什么凶煞之事,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?”
“我不会看错的,周老伯您此时煞气缠身,衣袍上又无端染血,此事恐是同血光之事脱不了干系,您可要仔细想想,是否曾经历或是见过什么血光之事!能产生这样多的煞气,恐怕不是小事,万不能等闲视之!”
老者垂眸思索了片刻,才道:“老朽年纪大了,有些事情一时真是想不起来了,这可如何是好啊,老朽自己有事不要紧,若是牵累儿女可如何是好?哎,人老了,不中用了……”
老者的反应倒是让苏七有些惊讶,比惊讶更多的是一股难言的失落。费了这样大的功夫,甚至还让红萼提前在身上备好了血包趁老者不备倒在他的衣裙之上,就是指望着他能在情急之下说出一些有关庆安候府的陈年密事,谁知他竟会突然想不起来了?
“小姐,既然老伯想不起来,那咱们便先离开吧,且不论晚回去老爷夫人会如何责怪,此地也确实不是久留之处啊,奴婢心中实在是害怕得紧!”
红萼一语倒是点醒了苏七,让她回想起来自己此时仍在做戏,若是一个不慎便是要前功尽弃的。
“可,我的玉佩……”苏七面露愁容,面上是掩不住的忧色。
“今日咱们且先想个法子搪塞过去,明日再来寻也不迟。”红萼尽力要将戏做足全套,只需一个眼神她便能了然苏七的心思。
“老朽的事,还得要劳烦小姐费心啊!”老者适时的插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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