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葳的音质偏冷，平时说话就够没感情的了，现在这份冷里面还带了疲惫和偏执。
司小蕤怔住，思绪翻涌，一下子回到了几年前那个夏天。
他一门心思贴着乔葳,被拒绝了无数次也不知收敛，一顶帽子遮住大半张脸，跟乔葳的司机换了,悄悄钻进车里，带着乔葳偏离路线，绕着远路上下班。
被发现后不过得到一句：“司小蕤，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？”
后来,他终于认了输，不再折腾。
某次，乔葳在办公室加班到很晚，司小蕤送文件过去的时候，看见他手掌撑着头睡了过去。
司小蕤看得出了神，他慢慢走过去，轻手轻脚地把文件放下，用视线一遍一遍描绘着乔葳的轮廓，不自觉喃喃道：“乔葳，你真这么讨厌我吗？”
睡着了的人当然不会有所回应。
司小蕤转身走了，关门的动作也很轻，所以完全没有错过那一声轻极了的回应。
乔葳的声音很淡，很轻，带着几分困倦的沙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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