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链没卡到毛，司小蕤迷迷糊糊地松了口气，可眼下又有另一个问题。
“这样不行，如果我尿不准怎么办？”
尿地上还行，要是尿人鞋上……
乔葳蒙着他眼睛的手一僵，不知道在想什么，呼吸都粗重了起来。
过了好半天，司小蕤都要重新睡着了才听到他说：“能对准，我给你扶着。”
司小蕤这下放心了，脑袋往后一靠，语含笑意，“那你可要扶稳了。”
他后脑勺抵在乔葳肩头，说话时的呼吸全都喷在他脖子那儿，热乎乎的，带着几分酒气。
这很考验人，乔葳面色平静，额头却已经浸出一层细汗，直到帮他把裤子重新穿好才渐渐平息下来。
抱着人回卧室时，司小蕤几乎快要睡着了，脸贴着乔葳胸膛，“咚咚咚”的声音一声赛过一声的聒噪，他很是嫌弃，皱着眉头说：“你是不是得心脏病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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