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一句“我可疼得紧”就让人明白了其中利害。

        司马家的其他孙子,可没有哪一个让老爷子特意办一场寿宴来介绍过,更遑论“多担待”这样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小蕤浅浅地鞠了个躬,脸上一直挂着得体的笑,眼睛扫到一处时,笑意有片刻的凝固。

        乔葳也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看到了他三叔家的儿子,司小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正站在底下凶狠地瞪着自己,嫉妒和怨恨明明白白地写在那双眼里,丝毫不加掩藏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小蕤摇了摇头,说来多可笑,他和乔葳,乃至司老爷子,上辈子竟然会栽在这种人手里,各自都没个好结局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一切都有重来的机会,他如何也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了老爷子那几句话,司小蕤走哪儿都被拉着敬酒,几杯下去就红了脸,这种场合,他又不能摆着手说自己不行,只好先撑着,盼着爷爷从旁经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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