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教我游泳吧。”司小蕤站在水浅的地方，颐指气使地命令道：“教会了有赏。”
钱到了哪里都是好使的，争着抢着要教他游泳的人一个接一个扑通扑通往海水里跳，还有几个溺水的……
“他一个人就够了，”司小蕤留下一个看起来最需要钱的，道：“其他人都上去吧。”
金主发话了，其他人自是不好待，讪讪地上了岸，一边密切地关注着水里，随时做好被临幸的准备。
被他留下的男孩儿看上去年纪不大，整个人带着几分青涩，胆子也小，教他游泳却也不敢碰他，只在一边做示范，偶尔实在看不下去了才会伸手抬抬他的胳膊，怯怯地说：“手不能、不能这么僵硬，要活动的……”
没有人托着，司小蕤浮浮沉沉的，呛了好几口水，干脆不学了。
“不学了不学了，你上去吧，我自己琢磨会儿。”他摆摆手赶人，顺手往人手里塞了张卡，“拿去多买点吃的，你太瘦了。”
男孩儿很听他的话，踩着水上了岸。
听人说今晚会涨潮，司小蕤也不敢往水深的地方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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