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拿毛巾胡乱擦了擦，他人正趴在床上玩手机，水珠子顺着发梢往脖子里滑，缓缓没入浴袍。
乔葳眼神发暗，突出的喉结滚了滚，趿着拖鞋走过去，开了风筒，帮他吹发。
“不用，我自己……”司小蕤放下手机就要爬起来。
“别动。”乔葳低声说：“小蕤，我跟你说过，我们从没分过手，不是骗人的。”
司小蕤不答。
乔葳沉默地帮他吹着头发。
司小蕤在一片“嗡嗡”声中头脑发昏。
他问：“你从前会给我吹头发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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