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直听到了这一句话，心往下一沉，如果汪直一直保持刚才站着的样子，那么他听到了这一句话，就一定会摔在地上。
还好现在汪直是坐着的。
汪直说道“这个小人听说过。”
司马羽川说道“那个行刺的，也是一个元龙帝国的士兵。”
汪直说道“这个小人也知道。”
司马羽川说道“那个行刺的人和你是一对的？”
这个时候汪直的声音一下子就变小了，他瓮声瓮气的说出了一个字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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