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三剑的剑气被朱煞躲过了两剑,但朱煞那一刀的威力却丝毫不减,“乓档”一声响刀与剑碰撞,钱文的胸口在流血,朱煞的肚子右侧在流血但是朱煞这个人就好像没有痛感一样,即使受了伤也未见到他的力量和速度有一丝一毫的减弱。
而反观钱文早已是满头大汗,一只脚已经被朱煞按到跪下,他一只手捂住胸口,一只手持剑挡住朱煞的刀,细细密密的汗珠从额头上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。
朱煞道:“去死吧!”
说着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,然后钱文的另一条腿也跪了下去,就在钱文跪下去的一瞬间他那只一直捂着胸口的手猛地发力,一股巨大的真气从他的手掌喷出,朱煞被那力量喷出了一米开外。
钱文慢慢站了起来手中的剑在颤抖,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。他的双腿在颤抖,但是他的目光依旧坚定。
朱煞说道:“看你现在的样子也坚持不了多久了。”
说话间他已经又是一刀砍了过来,但是钱文明显可以感觉道他这一刀的威力小了很多,但是无论在小的威力对付现在这个样子的钱文已经足够了。
只听“档”的一声,钱文挡住了朱煞的那一刀,但是他手里的剑也掉落了下去,他现在狼狈的跪在地上,他的一只手捂着胸口,一只手撑着地,汗珠从他额头上滴落。
他已经没有力气在去拿起剑了,也没有力气再闪躲了。
他现在感觉自己就好像跪在一个巨大的深渊上面,深渊的上方有一层平面,但是现在这个平面随时可能破裂,他自己随时可能掉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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